对于灾难本身因何而起,几处空镜头的重复蒙太奇暗示了安全隐患的存在,岌岌可危的建筑框架、尚存一息的烟头火花、漏洞百出的天景布等,颇有亚马逊热带雨林的蝴蝶振翅引发德州飓风的微妙之感。自然流畅的镜头语言书写了诗意放逐的现实寓言。是天灾,亦是人祸,所以叙事中心很快聚焦于警报响起之后火势如何走向失控的过程。沿袭了灾难片一贯的叙事逻辑,影片中傲慢的管理层作为不相信灾难的人,与灾难的发现者——普通民众之间由对立到统一,他们成为共同体来对抗作为不可抗力的外部矛盾火灾。在这个过程中,电影不仅展现出救火主力消防员群体的光荣与梦想,还对民众的行为进行了极致艺术化的表达:逆流而行的小女孩不畏惧熊熊火焰只为将头饰绑在圣母像旁的蜡烛上,火在眉睫时牧师却在极力哀求务必要救出荆刺王冠,广场上路人自发朝圣式地唱起歌谣等行为,赋予了这部灾难片特殊的情感意义,尽管人类文明的历史在叹息,但是精神图腾仍在延续。受到刺激的他,选择消失,不接雪花的电话。他不顾一切地自我宣泄,而把心急如焚的雪花完全丢在一边。终于见面,面对雪花关怀的双手,他却冰冷地回一句“我上哪还需要向你汇报吗?”这是原生家庭带给他的,刻在他骨子里的“不安生”,有时候原生家庭对一个人的影响是致命的,尤其是对一个人择偶观和婚姻观的影响,深厚又不着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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