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积攒了大量拍摄素材后,罗冬在剪辑中进行了戏剧构作,串联起“玉梅阿姨”从一段不成功的联谊关系飘到下一段,从一个不满意的住处寻到下一处。那些原生的素材会不会有更紧凑、更强烈、更有戏剧性和问题意识的构作方式?也许是有的。但《梅的白天和黑夜》现在的模样维持了一种温柔体恤的开放感,仿佛安静地凝视着市侩土壤里,无声无息地开出一大片野草花。在电影学者石川看来,金庸虽然是一位香港作家,但在他的作品中,大量的故事都是以内地为背景的,“无形当中,他把当时受殖民统治的香港,跟内地连接起来了。里面的中国人的做派、衣食住行,从学术的角度来讲,不管是小说,还是他的电影,都为当时受殖民统治的香港当地人,提供了一种中国的想象和中国的记忆,这对于维系华人的国家认同和文化身份是起了非常大的作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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